不過,中國官方作事風格一向謹慎,上海市台辦既然同意直播,國台辦怎麼可能對直播不知情?柯核心幕僚坦言,兩人見面前的確告知上海市台辦,且明確獲得對方同意,「(對於直播)只能說,我們盡力了」、「市台辦肯,最後是國台辦不肯」。
本刊觀察,柯文哲的直播被二度打斷,但巧的是,兩段直播的長度都9分多鐘,均未超過10分鐘,時間長度的巧合,令人玩味。
一名事前參與討論這次「柯劉會」臉書直播策略的柯核心幕僚透露,早在柯文哲抵達上海前,核心幕僚就已沙盤推演過,一旦劉結一安排與柯會面,柯要如何應對,有幕僚拋出,2017年與前國台辦主任張志軍見面時,就有與會議員在現場偷拍直播,因此柯出發前,幕僚就已作好盤算,一旦要與劉結一見面,避免閉門會議的對談遭外人斷章取義或曲解,將會提出直播的要求。
直到今天午後,柯文哲團隊接到消息,確定劉結一已經從北京搭機前往上海,隨後並接到對方通知會面的時間、地點,柯幕僚隨即向上海市台辦提出直播的需求,並獲得對方同意。
當本刊在內的隨行採訪媒體抵達「柯劉會」的地點上海西郊賓館時,北市府副發言人柯昱安並在兩人會面前,先行透露,稍後兩人會面的內容包括閉門會議都會全程在柯文哲臉書上直播。會面前,本刊記者曾追問幕僚,北市府是向上海市台辦或國台辦通知要直播的?幕僚回答,是向「上海市台辦」表達要臉書直播並獲同意。
當「柯劉會」一登場,柯昱安便手持手機還與現場北市府官員換了座位,開始進行直播,不過,直播開了近10分鐘就被制止中斷,隨後又開啟第二段直播,但開了近10分鐘卻二度中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