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漫舞》是拉斯馮提爾繼《破浪而出》《白癡》後,良心三部曲的最終章。碧玉飾演的角色莎瑪,為了幫兒子治療眼疾,從東歐移民至美國。她白天在工廠上班,晚上做家庭手工,以籌措手術費。艱難生活的最大樂趣,就是參與小劇團演出、與好友一起看歌舞老片。
拉斯馮提爾表示,該片結合歌舞片場面和紀錄片的表現手法,他說:「讓紀錄片風格對上歌舞片很有趣,我是為了向歌舞片致敬。藉由注入更真實的情感,讓歌舞片的表現豐富,這是很美的融合,將情感和音樂合而為一。」
他也把手持攝影機和錄影帶的技巧延伸到歌舞場面,以呈現現場實況的質感。「我們想要運用比較奔放的方式來拍舞蹈戲,如同《破浪而出》和《白痴》的做法。」方法上,他捨棄傳統的推軌和升降鏡頭,改用固定的攝影機,拍出來的畫面就像歌手演唱會現場那樣,這種直接放送的方式比較少用在電影的拍攝。
例如劇中有場舞蹈戲,現場放了100台攝影機,「這是我們初次嘗試,100台攝影機讓我們能夠拍到分鏡表上沒有的鏡頭。這種技巧證明挺省錢,也能達成相對多產的價值。比如這場舞蹈戲,用100台攝影機拍了2天。如果僅有一台攝影機和分鏡表,那可能要花上兩週。」
由於電影主角是喜歡歌舞片的女人,拉斯馮提爾坦言,音樂風格是和碧玉一起討論出來的。他說:「我很愛她的音樂,這對電影非常重要,而且我找不到更好的表演者了。開拍的前一天,我發覺忘了一件事,那就是我一直沒有給碧玉試鏡,但她的表演好極了,那其實不是演出,是一種感覺。」
法國資深影星凱薩琳丹妮芙在片中飾演碧玉的閨密,拉斯馮提爾透露,凱薩琳是毛遂自薦,「她寫信給我,問她能不能演出一個角色,我立刻就答應了。」看似另類的安排其實很合理,因為「雖然歌舞片是美國的產物,但歐洲也有歌舞片,凱薩琳就演過幾部。某種程度上,我的靈感也來自那些電影裡一些場面。」
電影描述莎瑪與患有眼疾的兒子到美國,為了讓兒子接受手術而努力存錢。但命運卻跟她過不去,她自己的眼睛因勞累過度而嚴重退化,還不時要躲避移民局的調查。此時,面善心惡的警察鄰居又偷了她的錢,讓她跌入更黑暗的深淵。 《在黑暗中漫舞:20週年數位修復版》將於明年1月17日在全台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