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在/性感革命
在戲院中看到賣座電影《Barbie芭比》,男主角肯尼的內褲頭印上自己的名字Ken,我不禁會心一笑,這是致敬Calvin Klein吧?Calvin Klein是將自己的大名印在內褲頭上的先驅,紅到連自己的獨生女也不免抱怨:「每每男友脫掉褲子,映入眼簾的竟都是印滿自己爸爸名字的內褲,真是掃興!」故事開始:Calvin Klein在1968年創立同名品牌,他長得極其俊俏,很快地以極簡、中性設計橫掃美國時尚圈,想不到,腦筋竟動到了當時上不了檯面的男性內褲。
爭議/流量密碼
這一切改變,要從1982年紐約時代廣場聳立的一幅巨型男體廣告看板說起。這位剛以印著自己名字的牛仔褲而名利雙收的服裝設計師—據說1年賣了200萬件,正式推出男性內褲,廣告中的模特兒有張美麗稚嫩的臉龐。一身健壯肉體僅以一條小小的內褲包裹,加上由下往上的仰角拍攝,那暴脹的褲襠名副其實太屌了!現在的人們或許對這種物化男色的廣告早就麻木了,但40年前可謂驚世駭俗。「色情」「物化人體」等批判與投訴接踵而來,但相反的,不少紐約人如喪屍般瘋狂地打破公車亭的玻璃窗,只為偷走海報,據為己有。
收割/男神女神
「我那時正行駛在加州的日落大道上,忽然瞥見一位長得很好看的男生正在跑步。」Calvin Klein多年後回憶:「我問他,你是做什麼的?他回答還是學生,練鐵人三項。我再問他當過模特兒嗎?他回答沒有,我說非常好!」這位讓世人(也包括Calvin Klein)垂涎欲滴的內褲模特兒,正是巴西裔美國奧運撐竿跳選手托馬斯。Calvin Klein不斷地物色、收割新鮮的肉體,迷戀他、剝光他(更正:為他們穿上Calvin Klein內衣、內褲)。凱特摩絲、馬克華伯格、小賈斯汀、坎達兒珍娜、Jennie都甘心為他搔首弄姿,展現自己欲望的一面。
物化/今日神話
儘管被衛道人士卯起來攻擊,但Calvin Klein倒是老神在在,「我喜歡性,性有什麼不好?」老先生還苦口婆心地勸告年輕人:「找到自我認同很重要。」這可不是客套話,離過2次婚後,70歲的Calvin Klein與20歲的男優談了一段轟轟烈烈的爺孫戀。一度備受「物化」罵名,如今卻成為「神話」,Calvin Klein的內衣、內褲成了時尚、性感與虛榮的代名詞,甚至是一種邀約密碼,像同志族群就曾視它為「制服」之一。當你拿起Calvin Klein包裝盒的剎那,想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