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中國《九派新聞》報導,王男2022年購齊軟硬體設備後開始接單充當「水軍」,替想增加流量的客人灌水,操控大量假帳號進入直播聊天室,藉由點擊追蹤、按讚、刷留言好評拉抬下單者的人氣,最後依假帳號停留在聊天室的時間,以及動用手機的數量計算收費。
即使大量假帳號會因無法通過實名認證遭平台封殺,但只要重新註冊就能重操舊業。據王男供稱,一支手機每天收費約人民幣6.65元(約新台幣30元),其工作室加總共有4,600支手機,2022年11月至2023年3月中間4個月共進帳約人民幣300萬。
這起案件共有17人遭起訴調查,目前10人被判有罪,王男最後依非法經營罪被處1年3個月有期徒刑,緩刑1年6個月,併科罰金人民幣5萬。不過有網友質疑,非法獲利與懲處罰金不成正比,無法有效嚇阻假帳號灌水;但有人則認為,若4,600支手機是合法購入,那王男可能還沒打平成本,吃完牢飯出來得繼續還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