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雁與吳愛麗》本來就是導演林書宇打算與老婆夏于喬合作的一個企劃,因此夏于喬從劇本創作階段就開始涉入,選角過程更有一定話語權:「會選媚姐演媽媽其中一個原因是:『我覺得我們有母女臉!』」夏于喬語畢也忍不住大笑,還補充了一句「導演也覺得。」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媚姐演戲不用擔心,導演也覺得把角色交給她就好了,自己可以不用管太多,媚姐就會演超好。媽媽一定要很厲害,(這樣)我可以依賴她。」但跟一個演技太強大的人對戲,固然可以進步,也有戲會被「吃掉」的危險。但夏于喬說,她自己個性就是比較偏依賴的,也想從楊貴媚身上多學點東西,「媚姐會在鏡頭後面給我很多眼神,我都會想『還好是媚姐』。」
楊貴媚也稱讚夏于喬很認真,「我在演藝圈這麼多年,從來不覺得搶戲是件好事,戲一定要平衡,誰搶了誰的戲,這場戲就不好看了。我們倆是用真實的母女的情緒進去(戲裡面),打也不手軟的。」
但夏于喬卻高呼:「我手軟,我不敢打你!」拿過金馬影后的楊貴媚傳授心法給夏于喬:「這是電影,大銀幕上你沒有打到(臉)的空間是看得見的,你真打沒有關係,我打(妳)也不會客氣。」
其實楊貴媚這場互相呼巴掌的戲壓力也很大:「妳想導演坐在monitor前面,挨打的是導演太太⋯⋯」夏于喬接腔:「他(導演林書宇)才沒有管那麼多咧,還不是要我們打超多次!」
母女相愛相殺,夏于喬與楊貴媚的台詞有很多都是不經修飾,可說過於直白,甚至傷感情的話語,夏于喬坦言自己私底下也是會這樣跟家人說話,反而跟朋友還會比較謹慎怕出口傷人;問她對老公講話比較直接還是跟媽媽比較直接?她甜笑:「剛結婚時不會那麼直接啦,現在相處久了就比較像家人。」
一個是歷經家暴仍為了小孩不肯離開丈夫的媽媽,另一個是為了保護被家暴的媽媽,失手殺了爸爸的女兒,未婚未育的楊貴媚自然與角色相差甚遠,夏于喬其實也是,唯一是戲裡她與楊貴媚的關係跟她現實生活中的母女關係多少有點類似,像是情緒勒索這回事。「我前陣子沒聯絡我媽,一打電話過去她就『唉唷還記得有我這個媽呀!』」夏于喬為之無言。
不過楊貴媚卻對「情緒勒索」這個用詞有點意見,「我們這個年紀的就會說是媽媽在跟妳「塞ㄋㄞ」,在跟妳「撒嬌」;媽媽也是女人,爸爸不鳥她的撒嬌,妳又是她生的,她找你撒嬌當然就會講那些話啦!」
★ 《鏡週刊》關心您:若自身或旁人遭受身體虐待、精神虐待、性侵害、性騷擾,請立刻撥打110報案,再尋求113專線,求助專業社工人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