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武漢肺炎疫情提高為三級警戒之前,多數的「個人工作室」「一樓一鳳」,幕後都有「總機」在幫她們宣傳、行銷,並聯絡尋芳客;而總機會在臉書論壇PO宣傳文字圖片,招攬嫖客,若有網友上鉤,「總機」會要求加入Line,要求加入好友「私訊」,接著,總機會裝成像是小姐本人,模擬其身份、語氣,傳文字訊息與尋芳客交流。
但其實,每個「總機」同時為好幾個「個人工作室」服務,每個工作人員,也隨時控制著好幾個Line的ID,可以視情況調度小姐,這些「總機」人員不見得要到固定地點上班,他只要拿著幾支手機,或一部筆記型電腦,隨時回應訊息,就可以媒介雙方。
但這套透過臉書社團行銷,佐以通訊軟體私密聯絡的CALL客模式,已經被警方掌握,疫情期間,連派出所警員都流連臉書情色論壇,執行「網路巡邏」勤務,而且頗有斬獲,不少「個人工作室」被查獲,但很難抓到幕後媒介的業者。
為了生存,不少臉書的情色社團關閉,應召站轉入地下化,其招攬嫖客的方式,就是擴大經營LINE群組。過去嫖客透過臉書,與總機加為LINE好友,嫖客可以隨時透過此IP叫雞,近來業者則將累積的個資,搞成3、5百人的群組,每天公佈小姐訊息,貼一些情色訊息。
而這些業者成立的群組,似乎是情色界的「公共財」,單飛自營的個人工作室小姐,也可以透過該群組為自己宣傳攬客,但前提是,小姐也必須提供自己的客戶名單,與版主共享。
一位情色論壇管理員「阿基」告訴本刊,有位他經常光顧的小姐「樂樂」(化名),從不隸屬任何應召站,她只與某位「總機」配合,讓對方抽成,疫情期間,總機無法到臉書社團攬客,於是加入許多群組,每當樂樂想「上工」,總機就視她自訂的上班時間貼出幾點到幾點,在哪個旅館「用餐」。
當然,用餐就是全套性交易,還訂出「A餐3\1\1」(3,000元,全套性服務,限1小時,做1次)「B餐4.5\1.5\2」(4,500,全套性交易加油壓按摩,限兩小時)「C餐5\2\NS吃到飽」(5,000元、2小時,不限做愛次數);而這些暗語,識途老馬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