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週三上午11點多,72歲的行政院原子能委員會主委謝曉星,結束立法院的備詢,帶著年約30歲的女祕書搭公務車離開,不過,2人並沒有回到新北市永和區的原能會,而是前往台北市溫州街一間複合式咖啡廳。
本刊直擊,2人一踏入店內,便熟門熟路地往角落的小包廂走去,挑了隱密的位置坐下點餐後,謝曉星隨即啟動「演講模式」,他滔滔不絕地從辦公室八卦聊到時事,再談到個人理念,女祕書雖然插不上話,卻始終專注盯著謝,看起來神情十分緊繃,直到餐點送上桌,女祕書仍然不敢怠慢,除了專心聽老闆高談闊論,同時間還得幫謝倒茶、切蛋糕,相當體貼盡責。
除了發表意見,謝曉星還會突如其來詢問女祕書與工作無關的私人話題,值得一提的是,女祕書不僅未顯錯愕,還能淡定回應,似乎對於謝的突兀行徑早已習以為常。
謝曉星原本正經八百地談論聯電與曹興誠的話題,沒想到忽然話鋒一轉,問起女祕書的身高。謝問:「妳覺得妳跟某某某誰比較高?妳有沒有16Y?通常人家問妳多高,你會講多少?」
女祕書回答:「16X點多。」謝繼續說:「四捨五入就是16Y,我就猜妳應該不是16Y就是16X,我現在證實妳沒有到16Y了,以後人家問,妳就可以正式說妳是16X。」女祕書則是有些尷尬地搔著頭,並微笑回答:「我曾經量過16Y,但可能是縮下巴。」類似的話題,就這樣在餐桌上不斷出現。
下午將近1點,2人的餐點快要吃完,女祕書突然向謝曉星提及想離職,謝一聽到立刻變臉,沉默幾分鐘後,他開始連珠炮般地對女祕書說教,還質疑女祕書的離職動機。謝說:「我覺得妳應該要想,妳真正的理由是什麼?你跟我講你家裡的事,是這樣嗎?」
女祕書正要回答謝曉星,還有自己身心狀況的因素,但是才剛開口,謝就打斷說道:「我一直都在幫妳想辦法,身心狀況是什麼樣的狀況?我覺得我們之間一定要有默契,你可以信任我,我想知道你身心狀況是什麼原因?」
雖然謝試圖釋出善意,但女祕書心意已決,重申離職意願,謝則再次阻止對方發言,還比手畫腳、激動地說:「聽我講完,我還沒講完,妳不要急,妳要做的其他事情,在哪邊做有差嗎?不能在我這邊做嗎?我一直都在幫妳想,我沒有怪妳,都怪我,我都知道,但我跟妳說了,做事情要對大家都有利嘛!」
女祕書招架不住,只好提醒謝:「主委,您好像應該要上課了。」原來,當天下午1點到3點,謝表定透過視訊授課,即便已過了上課時間,謝仍不斷向女祕書強調自己有理,又講了15分鐘才停止,女祕書趕緊幫他設定電腦,讓謝上課,謝開始授課後,女祕書終於露出輕鬆的表情,並拿起手機傳訊聊天。本刊觀察,2人在咖啡廳共待了近5小時,直到下午4點才離開,回到原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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