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年底,街頭氣氛的烘托除了各式耶誕裝飾,和無所不在的叮噹聲之外,最重要的恐怕非耶誕老人本尊莫屬了。而對任何已不再懷疑耶誕禮物是家人用錢從購物網站買回來的人來說,可能想過,也可能從沒意識到的一件事是:百貨公司那些笑呵呵,似乎真有那麼一回事的紅衣白鬍子老傢伙,到底是打哪來的呢?
Kelly Ferrell是位年過五旬的德州退休警察。8年前,當他閒坐在購物中心裡一張板凳上時,突然有個陌生婦人走過來跟他搭訕:
「對不起先生,你有沒有興趣……扮耶誕老人?」
「我稱那些人是『耶老招募員』,」Ferrell回憶:「他們專門潛伏在購物中心,或其他人潮眾多的公共場所,對著每一個留了白色大鬍子的人進行遊說。老實說,他們真的蠻努力的。」
出於好奇,Ferrell接受了那位婦人的邀約,原來她是美國一家耶老經紀公司Noerr雇用的「耶老星探」,專門到處挖掘有潛質的耶老人才。由於Ferrell過去沒有任何扮演耶誕老人的經驗(或者該說大部分的人都沒有),因此他很快被送到經紀公司設立的「耶老大學」,接受專業的「耶老訓練」,學習該如何宏亮地發出「呵呵呵」、如何呵護白鬍子,以及該如何抱小孩才不會惹上麻煩。
「不可以讓小朋友跨坐在你大腿上,像騎馬那樣,」Ferrell解釋:「還有你必須隨時保持你的雙手在父母能看見的位置,這也是為何我們要戴白手套,以免莫名其妙吃上官司。」
Ferrell的耶老處女秀,是在奧克拉荷馬州一座軍事基地,替駐守基地的阿兵哥和眷屬們提供佳節歡笑。從那之後,每年感恩節到耶誕節這1個月的期間內,他都會在經紀公司安排下密集穿梭在全美各地購物中心、百貨公司、企業派對,和私人宴會之間,成了一名「專業耶老」。
「我幾乎每年都累到生病,但就算是發著高燒你也得帶病上工,畢竟1年也就這1次,」Ferrell感嘆。
而到底哪種人最適合扮成耶誕老人?在耶老經紀圈已有10年資歷的Mitch Allen表示,通常他會找那些有點上了年紀、身材圓滾滾、蓄著白鬍子、笑口常開,待人親切,而且非常、非常有耐心的人。
「但最重要的關鍵其實是『熱情』。不管你身材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沒有熱情就當不了耶誕老人,」Allen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