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導黃熙透露,張艾嘉是最早就設定的人選,但她對劇本一向要求嚴格,於是從劇本初期就不斷討論,費了不少心力說服她接演:「一開始張姐覺得角色不適合她,並且劇本設定太過具象,我不斷改本、溝通,直到讓張姐認同。」
黃熙表示,雖然故事最終給人一種莫名的難過和悲傷,仍希望帶出對生命的熱愛:「張姐有種溫暖和正面的能量,這種特質是飾演吳月女的不二人選,所以非她不可。」
集合眾多優秀演員非易事,黃熙共費時2個月才完成選角。他先與每位演員面對面溝通角色,了解想法後,再依照演員特質修改劇本。金馬美術黃文英此次擔任藝術總監,負責整體視覺規劃及定調,為了解演員,加快後續定裝速度,初期亦參與選角:「選角的時候,光是看到演員散發出的氣場,就讓我對這部戲充滿信心。」
黃文英與侯孝賢合作近30年,她1998年以電影《海上花》獲金馬獎最佳美術設計獎,2015年憑《刺客聶隱娘》拿下金馬獎最佳造型設計獎,2016年在好萊塢名導馬丁·史柯西斯執導的電影《沈默》中擔任美術監督,經驗豐富。
她直言:「畢竟我參與過很多電影,看過很多大明星,可以感覺到每位演員不同的氣場。和演員見面時,薛仕凌走進來的氣場有點不同,果然才見完面,他就拿下2座金鐘獎。」
鮮少參與戲劇演出的李康生,也對此次合作感到新奇:「因為與蔡明亮導演長期合作,平時碰到的演員比較固定,這次拍攝影集合作的演員都有自己的特質、表演方式和不同的狀態,很有新鮮感及新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