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還有哪裡需要加強》(以下簡稱《請問》)改編自九把刀小說《精準的失控》其中一個篇章,描述洗頭妹與黑道老大的愛情故事,由玖壹壹團員春風和宋芸樺主演,宋芸樺還首度擔任電影投資方,是本片8家出品方之一。
麻吉砥加執行長盧維君多年前任職福斯時期,便有意把《精準的失控》搬上大銀幕,但因組織變動而喊停。當年九把刀提交的大綱排除洗頭妹的故事,因為「這章節好到可以自成一部電影」。時過境遷,這次九把刀提議拍洗頭妹,已很熟悉故事概念的盧維君也欣然同意。
與原著相較,改編劇本調整了時空設定。九把刀說:「小說的背景是時報鷹和俊國熊還沒爆出職棒醜聞時,直到故事最後發生打假球事件,女主角才對男友發脾氣。」但《請問》的時空不是那個年代,因此有些修改,主軸仍是洗頭小妹跟黑道大哥的愛情。
劇本雛形出來後,九把刀鎖定麻吉砥加創辦人黃立成飾演黑道老大,理由是年紀和背景都符合原著設定。黃立成原本允諾演出,並且積極投入角色,不料上過表演課就反悔,最後力薦由春風取代,如此確定男主角人選。
許多看過電影的人認為春風在片中是本色演出,對此九把刀爆料,春風在試拍帶的表現「大概只有55分」;盧維君也坦言,看過試拍帶後非常忐忑不安。但大家都覺得春風別具喜感,只好花時間讓他磨演技。愛面子的春風認真上表演課,越來越進步,才造就銀幕上的樣子。
至於女主角阿芬是宋芸樺主動爭取,九把刀按慣例讓她先拍試拍帶,後來決定用她,附加條件是要照顧春風。開拍前劇組安排春風上4個月表演課,宋芸樺也履行承諾,陪他一起上每一堂課。
喜劇拍攝現場氣氛要歡樂,導演、演員即興發想,激盪火花。
通常拍戲都跳著拍,九把刀擔心春風是新手,屆時可能摸不著頭緒,為此特別於開拍前一週,召集春風、柯震東、蔡昌憲和應朗丰等主要演員,加上幾個劇組工作人員,按劇情從頭到尾排演一次,之後就算打亂順序拍攝,春風也較易進入狀況。排練當天,九把刀亦身兼多角陪著演,全程耗時3小時讓他大喊吃不消,直說下不為例。
宋芸樺除了當春風的「保母」,也為洗頭妹這個角色學習剪髮和洗頭。從劇組人員到麻吉砥加的員工,甚至九把刀的女兒都成為她練習洗頭的對象,總計約60人。宋芸樺的剪髮技巧亦獲老師認可,讚她有考執照的實力。
主要場景美容院是劇組在空屋裡搭建而成,麻吉砥加製作總監鄭昀表示,原本參考台灣早期的理容院,但因太過老舊被導演否決。九把刀認為,理髮院最理想的地點是位於三角窗的店面,這樣拍攝起來的角度會更好,但好地點難尋,即使找到,店家也不肯外借。
鄭昀從劇本階段就跟著九把刀,在前製期處理許多相關事宜,例如因應劇情需要尋找棒球隊合作拍攝,卻因台詞問題屢次遭拒,遍尋許久才找到願意參與的球隊。後期則忙著談音樂版權,她說:「有些授權費用意外難談,不是對方不願意,而是金額談不攏。」由於劇情需要,最後還是照對方要求付費。
全片實際拍攝天數40天,每天約拍9小時左右,若拍攝進度超前,隔天便會讓劇組放假。九把刀表示,喜劇的拍攝現場氣氛要歡樂,不但導演要有隨機應變的能力和幽默感,演員和劇組人員也要有體力,才能回應導演的即興發想,激盪出火花。
九把刀認為,拍喜劇絕對不能發生兩件事,其一是導演臨時想改戲卻被人打槍,如此一來他會覺得太丟臉而放棄。例如一場春風到宋芸樺家求愛的戲,九把刀臨時加戲要飾演媽媽的鍾欣凌演出抓著春風的生殖器,兩人對視只憑心靈溝通,輔以各式逗趣表情,幸好兩位演員聽了他的提議都覺得有趣且樂意嘗試,才得以完成。
一場戲拍了很多次,演員仍表現不好時,不能為了求快而催促。
此外,當一場戲拍了很多次,演員卻始終表現不好時,千萬不能為了求快而催促。例如春風和宋芸樺有場在夜市約會的戲,九把刀臨時加台詞,春風私下對戲時很順,偏偏正式開拍就卡詞,拍很久都拍不好,非常折騰。此時要是現場有人大喊一句「到底是要拍多久?」氣氛一定僵掉,戲就拍不下去了。
本片除了香港和東南亞,海外其餘地區的版權交由韓國片商Barunson E&A公司,是該公司首次發行的非韓片作品。緣起是鄭昀去年底赴韓國談投資案,Barunson E&A是其中一家,不僅熟悉電影製作,也有豐富的發行經驗,於是列入考慮名單。爾後《請問》尋覓發行商,吸引多家韓國公司爭取,麻吉砥加幾經考量選了Barunson E&A,盼藉此為國片開拓海外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