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愛的小孩之三】成為給得起愛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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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立曄希望成為兒子的後盾,最常說的話是:「爸爸相信你,你以後一定會很棒。爸爸永遠支持你。」
張立曄希望成為兒子的後盾,最常說的話是:「爸爸相信你,你以後一定會很棒。爸爸永遠支持你。」
愛情真的來了。他記得初見太太朱鳳玲的模樣,「她很清秀,我們問她要不要留下來喝茶,她很害羞地離開了。」張立曄發現她在留言本寫下:「我在你的畫中看見我自己,好有power(能量)。」一個月展期,朱鳳玲北上4次,「到現在,我辦過的展覽中,沒有人來看過4次的。」原來,朱鳳玲也畫畫,用的也是蠟筆,2人在一起就天南地北地聊畫畫。
「以前的我個性很內縮,2002年結婚之後,個性才慢慢變得比較開朗。」2008年,曾嘗試生育不成的張立曄與朱鳳玲決定收養兒子,他們到兒福聯盟登記、密集上課、家訪環境、經濟評估,體檢表還要保持零紅字,他三酸甘油脂偏高,硬是想辦法運動調整到正常,讓自己完全符合標準。
這是張立曄第一次見到兒子,那時兒子還住在寄養家庭裡。(張立曄提供)
張立曄記得孩子來到家裡的第一晚,一家三口擠在雙人床上,隔天起床,孩子臉朝向自己熟睡著,張立曄看著眼前的囡仔臉,心中充滿奇妙感受。傍晚,孩子夾在他與太太之間,一家三口一起騎機車出門兜風。一歲2個月的孩子搖搖擺擺,溫言暖語地喚他爸爸,「那時突然覺得情感連結起來,真的是自己的小孩了。」
過去他強調社會關懷、社會批判,以作品對外界發聲。但有孩子後,他外放的能量回收了,許多畫作的人形框線內有許多小小的世界,細節藏在裡面,像是許多小小的花園。「那種小我的快樂是,光把我們自己的內心顧好,也是很珍貴的。」他曾二度創作《蝴蝶人》系列,二次都像自我療癒。第一次為他找到愛情,第二次則是因為孩子,他必須從青年蛻變為父親,讓身心開闊強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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