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評/《蝸牛少女回憶錄》 不是封閉,而是慢慢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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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慘少女與雙胞胎弟弟各分東西,幸而與古怪阿嬤擁有一段溫暖忘年交,活出燦爛自我。(好威映象提供)
悲慘少女與雙胞胎弟弟各分東西,幸而與古怪阿嬤擁有一段溫暖忘年交,活出燦爛自我。(好威映象提供)
《蝸牛少女回憶錄》以哥德式的暗黑風格,訴說悲喜交集的成長故事。女主角母親死於難產,她的唇顎裂,像在提醒這個家庭的裂痕。幸好雙胞胎弟弟像勇士一樣,保護、陪伴著她。父親在妻子懷孕期間慘遭酒駕撞傷,先後失去摯愛與行動能力,即使染上酗酒,並不表示不愛子女。當他在雲霄飛車感受擺脫身體桎梏的同時,可以看出導演亞當艾略特面對殘酷現實仍願給予的溫暖。
父親也過世後,雙胞胎姐弟被迫各分東西。黑色幽默逐步被成長過程中愈形強大的孤獨、霸凌給淹沒。女孩的封閉,和養父母的性開放,形成諷刺的對比,但影片並沒妖魔化後者。倒是領養弟弟的宗教狂熱分子,忙著妖魔化嚮往自由的孩子,凸顯了真正的剝削與暴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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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它並非童趣走向的動畫。正如導演另一部名作《巧克力情緣》(2009)也非片名所示的浪漫。熱愛蝸牛的女主角講述自己人生故事時,早已脫離少女時期。雙親的早逝,手足的離散,甚至愛情夢碎,讓人理所當然以為蝸牛的意象,就是封閉、蜷縮。但別忽略了,蝸牛也是只向前爬的動物。
當影片敘事接回到片頭的時候,讓人誤以為「就這樣了」,殊不知這是「放大絕」的障眼法。最後的峰迴路轉,揭示影片伏筆的程度有如爆破。一個拯救不夠,還有接二連三的驚奇。救贖的猛烈,一度讓我懷疑這會不會是跌入谷底的一場幻夢罷了!也許有人覺得這樣流俗,我倒很樂意把淚水獻給它,尤其在致敬眾多名著的同時,那本難登大雅之堂的《紅毛海盜情》二度出現,背後的理解與包容,足以讓人重拾對愛的信念。

87分

  • 導演:亞當艾略特
  • 配音:寇帝史密麥菲、艾瑞克巴納、莎拉史諾克
  • 片長:94分鐘
  • 級別:輔12級
  • 上映日期:5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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