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刑第1年,他急著打官司上訴,第2年,每日怨天尤人,不斷地反問自己:為什麼會變這樣?為什麼會在這裡?無數為什麼,化成泡沫淹沒他。第3年,父親心肌梗塞驟逝,他形容:「像是突然間搥醒我的一顆大錘子。」
其他童星成為導演和工程師 只有他成為囚犯
起訴當日,在彰化地檢署開庭,爸媽帶著顏正國二歲大的兒子前來,「我走出法警室,看到2個老人的臉是蒼白的,那天天氣非常冷,他們嚇得問我說:『怎麼會這樣?』那時候我手銬、腳鐐戴著,還是說:『沒事沒事,你們趕快回去。』每次只要爸媽問我發生什麼事,我永遠回答沒事沒事,我自己處理就好。」談起過往,本應有悔有恨,他卻故作堅強,眼睛咬向前方,沒有流下懺情的淚。
為了爸爸 狂學書法
4名獄警戒護陪他回家奔喪,上完香,磕過頭,他與母親匆促寒暄,便跳上車離開。「我怎麼會不想在家裡面多聊聊?我是怕再待下去,家人會被鄰居指指點點,我關在裡面無所謂,但家人還要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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