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駱以軍坐在建國花市附近的咖啡館,憂鬱症療程進行了9個月,他忽然意識到,「幹,原來好的感覺是這樣。」先前像是溺水一樣,整個世界的畫素很模糊,小說也一個字都寫不出來。
【駱以軍番外篇】AI能取代小說家嗎?

小說家駱以軍抽了2根菸之後,還是想不起來2004年憂鬱症是怎麼發作的?但他卻記得自己是怎麼好起來的。
駱以軍也不記得,小說是如何寫完的。「《西夏旅館》出版以後,我不知道自己寫得怎麼樣,還跑去算命。」下一本小說《女兒》,則是因為《壹週刊》專欄中斷,匆匆收尾。每一本小說的命運,都映照小說家自身景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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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我寫作是拚靈魂、混在一起動物性地噴灑出來,後來懂得結構,文字濃度的檔次也提升了。但生命的佈局太殘酷了,我父親倒下,小孩出生,憂鬱症也來了。就像是參加4年一度的奧運,我終於全部配備好了,卻在比賽前2個月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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