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謙說,1989年,約莫是他進點將唱片第3年的尾牙,老闆桂鳴玉給他1張新台幣98萬元的支票,他一臉懵懂問這是什麼?「版稅啊。」老闆沒好氣地說。其時,他1個月薪水4、5萬元,以為寫歌是份內事,不知道還有錢拿。這麼大一筆錢不知如何是好,拿給住在台南的媽媽,媽媽說,你在台北工作,買房子好了。
【姚謙專訪一】即興填詞取代吳念真 他靠〈魯冰花〉拿金馬獎
姚謙2003年開始北京、台北二地住,他養成在北京看台灣新聞,在台灣關注北京的事物,說唯有置身事外,才能客觀看待世情。和世界保持距離的人是愛情外的路人,心熱眼冷,作品少有情到深處的甜蜜和深邃,皆為分手後的清醒和雲淡風輕,「雲淡風輕是說服自己,也是說服別人。因為身處文藝圈,不是煽情就是太煽動。」
寫了一輩子情歌,他說自己大概會孤獨終老。他住台北新店山中,年老種種狀況都設想過一遍,浴室防滑裝置、爬梯機都準備好了,他說真的不怕孤獨,也享受孤獨,「是否真的愛孤獨,也未必,我需要孤獨。」他需要孤獨,也需要他的畫,坐擁一屋子常玉、席德進、魯本斯,寂寞的人坐著看畫。
我們都是有歌的人
他看中南京東路上1間小坪數的房子,2、300萬元,版稅拿去付頭期款。幾年以後房價大漲,他趁勢換殼,搬到內湖國宅,而他也從點將換到SONY,隨後維京、大國娛樂,台北北京二地來去,最後搬到新店山上120坪的別墅。他寫給江美琪的新歌〈我們都是有歌的人〉與新書同名,「我們都是有歌的人,平凡富有」,但是坐擁3、400張名畫,臥房掛著常玉、魯本斯真跡的人,富有的概念和我們這等小老百姓絕對是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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