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有魅力的悲劇性角色,並不只是用來體現外在環境的窘困,而是在顯見被被放在高位上,若不玩弄遊戲規則,那體制內的遊戲規則將你卡在隙縫中,成為一受難者。「國王的新衣」並非是透明的,而是它可讓繼任者變得透明,內化在體制內,失去自我。這是莎士比亞筆下「哈姆雷特」的困境,看似地位高貴,卻是個棄子。
【馬欣專欄】從《屍戰朝鮮》《鶴唳華亭》看王子與棄子的兩面性
有一種劇的魅力,不在於你看時心情有多激盪。而是它裡面有一主角,生來就掛在身不由己的勾上。在風雨飄搖下,你仍看到他不幸地仍保有一點節操,也有些智慧,更多的是他有不見容於世道的乾淨,因此正朝不保夕著,這樣悲劇性的角色卻足以訴說權勢是千年幽魂回返的本質。
他本身的純真就是種嘲諷,是個不能內化於叢林中的問號,雖然如今很少人提到《哈姆雷特》,但「哈姆雷特」的衍生仍不斷出現在戲劇中,並展現強大的魅力。
世子如棄子 純真如哈姆雷特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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