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逝的人事物容易勾起她的情緒。一次,在國家電影中心看紀錄片《紅盒子》,傳統布袋戲的興衰沒落,以及布袋戲大師陳錫煌與父親李天祿的親情矛盾,讓她忍不住問導演楊力州為何要拍這部電影?楊力州說,這部紀錄片其實是電影,「用最華麗的方式,向傳統布袋戲做告別。」聽到這樣的回答,鄭麗君當場哭到說不出話來。楊力州說:「她第二天自己去見陳錫煌師傅,請教關於布袋戲的政策,很低調,沒有發媒體。這2年改變蠻明顯,有一些法規短期間看不出效果,卻是重要的根基。」
【鄭麗君專訪2】同婚通過憶好友 鄭麗君:如果邱妙津還在應該會比較快樂
大二時,鄭麗君參與野百合學運,在決策小組之下的祕書處,「我會經手訂便當跟接受捐款,曾經一餐訂上萬個便當,訂到鄰近的區域沒有便當。」隔年大三,她更在台大校門口絕食7天,抗議萬年老國代修憲,然而政壇上的大人們沒有任何回應,身為發起人的她,在決定宣布活動結束的前一天,拉起睡袋,不願意讓人看見淚水,悶著頭哭了一夜。那次的失敗感成了她從政的動力。
再上一次哭,是政治受難者陳新吉的告別式。「他跟他的難友有一個諾言,活著的人要把故事傳出去。」陳新吉生前直到最後一刻,仍在為其他受難者寫故事,也曾在鄭麗君被打巴掌後,在臉書上描寫人權博物館成立前後,鄭麗君2次在紀念碑前追思時,都掉下眼淚。鄭麗君說:「我那天才想到,其實我被打那一巴掌,更痛的應該是這些前輩吧,他們承受苦難的歲月很不容易,還要被誤解,我想到就覺得蠻心疼的。」
思念故人傷痛 淚水無法呈現
本新聞文字、照片、影片專供鏡週刊會員閱覽,未經鏡週刊授權,任何媒體、社群網站、論壇等均不得引用、改寫、轉貼,以免訟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