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在我拍戲疲乏的時候,可以有個東西轉變心情,我希望有個事件調整我現在高壓的狀況,連老闆都說,有時間妳就睡覺,我說不行,太高壓了,我需要其他事情來轉換,就算不睡覺,我心情好,我需要這樣,還是去拍雜誌、拍廣告,但真的累死我自己了。」
她要努力跟上得金鐘獎的吳慷仁步伐,「感受他的節奏,感受他看劇本給出來的邏輯是什麼。當然那時很崩潰。」她說出自己真實的心情,「因為我希望跟他對戲時,觀眾不會看不見我。」小心翼翼的場景、必須好強的場景、壓力鍋快要爆開的場景。就當她是被欲望牽著走,但風險就是賭上自己能多緊繃。
「對我來說,心情很重要,如果我去睡覺,我對拍戲的熱情可能再抹滅掉一點點,因為會覺得,好累哦。我希望我可以一直hold在那個狀態,如果我因為疲憊,放鬆了以後,我怕我狀態變不好,所以我寧可很累。」殺人魔細細磨刀,她沒有要放過自己,就算是皺著眉才能變成更強壯的的人,但這樣一個往自己的心擰毛巾的過程,她的確知道,風暴從來不是從哪裡吹來的,它就是自己的心。
進這行她沒有怕過。「我是一個不喜歡說不的人。我不喜歡說我做不到,我也不會去想,我可能做不好,我就會很努力把它做好。」
她因代言遊戲而入行,拍戲不苦,對她來說,真正的苦是經濟上的苦。她從高雄上台北,要房租、生活費,還要給媽媽錢,她會算自己需要多少工作量,會逼經紀人,「不行,我一定要再做多少才夠。」同時間,也邊做網拍。
那是她稱之為「生存以上,生活以下」的狀態。「你只要可以吃飽就不錯。也曾經有朋友問要不要出國,我很好面子,我不想說我沒錢,我會說,因為我很忙,我沒辦法去,你們去吧。」
倔強好面子,可是現在她可以撕開傷口,其實她在感情中也很敢開撕,她新專輯中有首歌叫〈裝睡的人〉,她說自己在感情中絕對無法裝睡。即使沉睡裝睡可能都出自於愛,但她就是要一個清清楚楚。「兩個人一起沉睡太痛苦了,我希望,生活是開心的,而不是因為怕失去,維持在要上不下的狀態。我不喜歡這樣,我寧可講清楚。大吵一架,你想離開,bye。我沒有辦法接受不清不楚的狀態。不要裝了,起來!」
場地提供:Switch Spa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