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保英表示,她選擇製作的電影有她個人的邏輯,「我是排灣族原住民,同時也是個母親,所以我會想製作以原住民生活為背景的《只有大海知道》、女性議題的《迴光奏鳴曲》、關心兒童與生死的《生生》。」
儘管這些電影都不是具有商業賣點的院線片,但陳保英認為,這些電影都說出台灣社會應被說出來的故事,即使取得的資源相對比較少。她的夫婿劉三郎同樣在電影圈工作,是知名跟焦師,曾獲金馬獎年度台灣傑出電影工作者,夫妻都對電影充滿熱情。陳保英開玩笑說,「基本上老公會養我,所以我比較沒經濟壓力,可以把自己貢獻出來。我不一定能幫電影找到錢,但我能當義工,或幫欣賞的導演做電影。」
無論是赴蘭嶼拍攝的《只有大海知道》,或描述單親家庭男孩與罹癌老婦人情感的《生生》,都是陳保英很想拍的電影。「有了這些電影,以後我們想提供孩子關於生命教育的電影,不一定只能看國外電影,我們台灣也有。因為我們需要這些,所以我就毫不保留的去做。」
陳保英坦言,製作這類電影其實很辛苦,因為首先就得面對可能就排不到院線的情況。「你會需要理念能夠溝通的發行商支持你,像發行《只有大海知道》的海鵬公司、或發行《生生》的華映公司都是。」她也強調,製作或發行這類影片,最好找到關心影片議題的社群、團體、合作夥伴,才可能把片子帶到更遠的地方。」
「但是如果像比較冷門的《迴光奏鳴曲》就會很辛苦,因為就是藝術片,能夠排到的通路很少,只能靠影展、靠口碑。幸好獲得台北電影獎最佳劇情長片、女主角陳湘琪也接連拿到台北電影獎與金馬影后,在金馬得獎之後,又再重映,靠這些方式慢慢去找到可與作品相呼應的觀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