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劇圍繞著這3人所飾演的兄弟,遠負婆羅洲的日軍戰俘營擔任管理員,以他們的視角來反映出台灣社會的國族認同變遷,當他們碰上施名帥、連俞涵飾演的中華民國領事夫妻,更產生各種激辯,劇中出現的語文更是從台語、英文到日語都有。
吳翰林談到為了練好日文、感受日本文化,3人都把握在日本進修的時間努力反覆練習這些日文台詞,所以就經常在路上碎碎念,招致異樣眼光,「我們的台詞都是命令句,對別人 大小聲的那種。」黃冠智提到日本澡堂是禁止有紋身的人進入,他也用貼布把胸前的紋身遮住,但進入澡堂時還是被當地的大哥站起來推了一把,不讓他前進,這些點點滴滴都讓他印象深刻。
在日本的時間除了要加強語文能力以外,最重要的課題就是要鍛鍊身材,要看起來很乾癟,才能吻合戰火下的外貌。黃冠智給大家制訂嚴格的訓練計畫,「七點起床,穿雨衣、穿外套跑步30分鐘,再來是跳繩。如果今天做腿,隔天做胸。」飲食的部分,也都自己去超市採買,還會刻意買打折的即期品省錢。朱宥丞說有一次被叮嚀去買鮭魚,結果買到原價的,回來就被另外兩個人罵。導演孫介珩感謝3人的投入,還表示他們從日本回來後,省了一筆錢退回來給劇組,可見得有多精打細算。
施名帥說黃冠智真的非常投入,後來他們一起拍《愛作歹》的時候,「他還跟我一直講《聽海湧》的台詞!」但是在戲外,《聽海湧》的嚴肅劇情讓大家都不太愛講話。飾演澳洲軍官的周厚安是少數的例外,他都趁空檔跟其他美國演員唱歌跳舞,因為劇情太過沉重,想要輕鬆一點,「除非到後面戲份會比較乖一點,不然都裝瘋賣傻。」
因為故事圍繞著戰俘營,因此演員每天化妝就是要把自己弄得很狼狽,朱宥丞說:「每天化骯髒妝,還用噴槍去強調細節。」吳翰林說後來收工回家,也不用特別去洗,「反正明天又要上妝。」身為劇中的少數女演員,連俞涵表示自己都難逃骯髒的下場,「有時候不夠髒,會用地上的土直接抹上來。基本上就地取材,什麼東西髒就往身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