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聚會茶餘飯後,常想到這個可愛的故事,但好像差那麼一口氣,直到《健忘村》之後,勳導改寫故事大綱,烈姐也覺得可以,才又有眉目。」葉如芬認為,陳玉勳以喜劇見長,很會拍市井小民,加上影片規模不大,案子於是重新啟動。
李烈則補充,「《健忘村》之後台灣電影市場感覺更往下掉,那時勳導有寫幾個故事,選擇先拍攝《消失的情人節》有兩個理由:第一是這個故事的人物雖然平凡但都很有特色,幾位合作夥伴早就覺得可以拍。第二是在製作成本上,以整個市場的感覺,小品電影風險較小。」
為修改劇本,陳玉勳整整花2年時間。「故事原始架構相同,但時空背景差很多。當年有人寫信、寫卡片,現在都用智慧型手機、通訊軟體,這點必須大改。」他還將男主角的職業,從原本的畫家改成公車司機,並先行勘景。
陳玉勳說,「我本來男想讓男主角開火車,還在冬天時一個人坐慢車到福隆,走到海邊、都沒有人,好像靜止的世界,很有死亡的味道,加上那幾天我心情也很不好,就想如果男主角開火車會怎樣?但因普悠瑪意外發生不久,應該不可能借到火車。我想改成開公車好了,自己開車到東石看,去找當年拍片的地方。」
25年前,陳玉勳《熱帶魚》記錄嘉義東石沿海屋舍積水不退的難堪,「雖然拍完《熱帶魚》就沒再去,但一直對這裡有種難解釋的感情。」後來他又看到西海岸地層下陷的系列影像,「地貌已完全不同,海堤也築起來,認不出以前《熱帶魚》是在哪裡拍。」受景觀衝擊下,陳玉勳將新片男主角的老家設在東石,讓內容橫跨城市與偏鄉,也連結兩部作品的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