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刑辯護人番外篇】另一種被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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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致豪說,為冤案或死刑案辯護:「我的標準從來沒有兩樣,不管這個人多麼讓人覺得可憐,或多令人厭惡,也應該用同樣標準來看待,尤其是程序上,你不能先決定你喜不喜歡這個人,再決定我要用什麼手法對待他。
黃致豪說,為冤案或死刑案辯護:「我的標準從來沒有兩樣,不管這個人多麼讓人覺得可憐,或多令人厭惡,也應該用同樣標準來看待,尤其是程序上,你不能先決定你喜不喜歡這個人,再決定我要用什麼手法對待他。
每一個殺人凶手,都曾經是天真無邪的小孩,小孩長大了,走上人生路,路途中有衝突、轉折,以及困境。有些人一輩子都走在平坦路上;有些人選到對的路走;有些人走到懸崖前,知道要回頭;有些人掉下懸崖,但運氣很好,有人拉了一把。
而有些人,就真的掉下去了。
要了解一個人的脈絡,必然會談這個人的家庭。訪談過程中,我們也詢問黃致豪對於辯護對象的原生家庭,了解多少?對於這些提問,他顯得謹慎,只因社會氛圍往往也對殺人凶手的家庭,給予嚴厲指責。
對於鄭捷為何犯案,黃致豪以人的存在感、疏離感來詮釋。他在與鄭捷對話的過程中,也問鄭捷關於家庭的事情。「他的家庭背景就跟大家所知道的一樣,爸爸、媽媽穩定的工作,有兄弟,然後就這樣,大家都知道的公開資訊,家裡對他從來沒有虐待,什麼想像過的鳥事都沒有,也沒有什麼重大衝突,有的話也是平均會發生在每個家庭裡面,上一代跟下一代的疏離,或者不解,這每個家庭都有。對我來講,他的家庭,台灣沒有50萬,也有100萬。」
為鄭捷辯護的過程中,黃致豪也透過關係,與鄭捷的家人見面,討論案件,當時鄭捷的父母也問他:「鄭捷為什麼殺人?」對於這個問題,黃致豪沒有答案,只能回答「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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