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柯貞年表示,當初因為很喜歡韓片《哭聲》的音效設計,覺得片中用雨聲、雷聲強調驚悚情境,所有的聲音也跟著角色情緒走,因此想與韓國團隊合作。但到了韓國做聲音後期,卻在某些部分與韓方觀念不同。柯貞年希望以寫實的聲音為基礎,但韓方傾向使用音效,所以花許多時間溝通。後來影片因新冠肺炎疫情爆發,聲音後期回台灣製作,改由郭禮杞擔任聲音指導。
《無聲》中有許多聲音都是事後補錄,柯貞年表示,「因為韓國幾乎每部片高達80%都是後期ADR(Automatic Dialog Recording,「自動對白錄音」或稱「事後配音」),韓國人員會要求每個呼吸、或情境的聲音都是很乾淨的,所以一開始就要求補上很多的ADR,那時我們看到清單也嚇到。」
重錄比預期困難很多,為求真實,片中舞會、學校餐廳、或是學校環境的人聲、還有校車上的人聲,都盡可能重回現場,有些甚至找了好幾個聾人朋友,請他們試很多不同的笑聲、講話的聲音,讓聲音更真實。「而且聾人聽不到自己與現場的聲音,我們還要就聲音的狀況去溝通,有時還要請他們玩得再放開一點,或是找彼此認識的朋友一起玩。」
柯貞年也透露,「飾演聾人的演員像陳妍霏、劉子銓或潘親御要回來重錄聲音時,如果當時的環境中有聾人的聲音,演員的聲音就得模仿聾人、不然就會有點突兀,馬上聽出來那是聽人的聲音。因為聽人是用喉嚨發音,聾人則是用肚子發音,所以聲音的頻率是不規則的,演員們得去模仿那種聲音。」
她指出,「混音過程中吵架或爭執的戲都很快完成,因為有人講話,你通常就不會在意後面背景的聲音。可是當人不能講話的時候,你就開始會注意其他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