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得到這樣的答案?因為我的問題是:「薩爾斯堡藝術節不斷進行實驗與創新,你能分享一些對這種現代改編的看法嗎?」
他回答說:「偉大的藝術作品,為我們的存在提出疑問,而不是答案。我是誰?我為什麼是我?我們要去哪裡?所以,我們的目標,是把這些200多年前的作品,放在想像的顯微鏡下觀察,它在告訴我們什麼?與我們這個時代有什麼關聯?」
他說,每年有超過22萬名遊客,在六週內來到這個藝術節,他想讓作品提出一些重要問題,提供觀眾們思考。他說:「你必須挑戰觀眾;觀眾可不是長了兩條腿的信用卡,絕對不是。他們也希望在心靈、大腦、情感等方面受到挑戰,然後你會從他們那裡得到回報,這對我來說非常重要。」
他說:「薩爾斯堡藝術節吸引來自70多個國家的22萬多人來到這裡,我希望他們在這裡感到快樂,但快樂並不意味著膚淺,快樂也意味著挑戰,這就是薩爾斯堡藝術節的運作方式。」
這讓我想起,去年錶展採訪上,我寫的一篇主編日誌文章,把勞力士的作品形容為「近乎挑釁的設計」。勞力士與薩爾斯堡藝術節在這方面有著相同理念,難怪兩者這麼合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