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仕凌表示:「安胎室是在攝影棚內搭設,牆可以配合拍攝移動,但戲裡我們整天關在一起吃喝拉撒睡,充滿各種情緒、突如其來的病痛。我一進去就覺得窒息感很重,但每天都要去。我只是拍戲就快受不了,很難想像當年導演他們有多悶、衝突與壓力多高。」
對薛仕凌的反應,游紹翔歸功於美術指導黃美清的用心。「我告訴美清拍攝時有很多從上往下拍的鏡頭,侷促的空間像在子宮一樣,兩位主角的關係也慢慢成長。結果搭景出來,無論牆的高度、陳設的生活感、鏡頭前的比例都剛剛好,最奇妙的是演員們也感受到其中的壓迫感。」

游紹翔很感謝監製葉如芬建議出色的團隊並協助判斷。「當初我一看如芬姐建議的工作人員名單,忍不住想:『這群人不就是常在金馬獎上看到的人』,能跟這群很好的電影工作者合作,對我來說是很好的學習。」
游紹翔還提到另一位監製「五月天」阿信也在編劇上提供意見與創作心法,讓電影順利完成。「我們大學時就認識,我第一次嘗試創作電影,自然會請教他創作時都在想什麼?思考的方式是什麼?怎麼檢查自己?後來他也以女主角飾演的藝人經紀人角度和我一起討論,經紀人最擔心什麼?在劇本的情緒線條處理上給我建議。」
雖然有多年MV、廣告與紀錄片導演經驗,但游紹翔坦言,首度執導電影較困難的是不同場景的組合,以及時間限制。例如:安胎室、醫院櫃檯及長廊是在攝影棚搭景,手術室則商借輔大醫院場地,「但在神奇的黃美清統合下,分散各處的場景,看起來像在同一家醫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