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沒事 聽到嘆氣就慌
像他拍《帶我去月球》時,會在片場唱老歌。「〈橄欖樹〉是我紓壓的方式,有時候拍戲壓力很大,雖然我講得好像很簡單很輕鬆,但是我是很容易給自己很大壓力的人,我會很在意別人的眼光,是這樣的一個人,我一直假裝沒事,但我是一個非常在意的人。我把它講得輕鬆,是我也希望自己用一種輕鬆的方式來看待,但不代表我真的放得空。」
「雖然這首歌很old school,你就可以跟所有工作人員一起唱,耍白目吧,就讓我很自在,他們覺得很吵,我就好爽哦,他們覺得我煩,我就更開心。」
有多在意別人眼光?劉以豪形容,拍戲時,可能是工作人員太累,嘆了一口氣,跟他並無關,「但我就會有一種,怎麼了,沒演好嗎?我就會很在意,想很多。」「更常會擔心,是不是有人會吃不到飯?我感官全部都會打開,有時候很慘。」
「我會努力做到讓大家都舒服的狀態。留到最後一個,走在最後面,觀察大家安全,或是有沒有人會冷,需要雨傘嗎,你要喝酒嗎,有沒有玩得開心。希望大家都好。你們去舒服,不用照顧我。不管工作或生活就是要開心。」
「我不會特別說,也不會把野心掛在外面。因為屬於你的就是你的,不要強求,但不是完全不認真或放棄,我的藍圖大概就是要過得開心。」曾經想過蓋個籃球場,愛打籃球的朋友們就住旁邊,大聲公一揪,就可以出門打籃球。
家中卵男 塞兩顆逗阿嬤
是劉以豪freestyle式的幻想,如雲如霧一樣不定性。但當他回到熟悉的家中,又成了奔放的外向性人格。
「以前會穿我姐的運動內衣,塞兩顆柳丁,穿我媽的西裝外套、頭髮拉起來化妝、穿我阿嬤的澎內褲,跳舞給她看。阿嬤會擔心,我這麼瘋顛,以後要做什麼工作。我說,做小丑可以吧。」
完全可以和家人坦誠相見,是暖男也是卵男。「我在家都不穿衣服,就很自在。什麼都不穿。你可以問我媽,我爸說我好羨慕你哦。」「我家有陽台,有時候洗澡後會在陽台曬一曬。我媽會突然說,姐在外面,你遮一下。我姐會說,我不想看到你啦,我不要看你屁股啦。」
「有一次躺在房間,大姑突然開門,大叫『夭壽哦!』我內心很慌,但又覺得幹嘛,房子是我的衣服,是妳突然進來我的衣服。」「連去露營時,都只穿著小短褲生火煮東西。」
彈吉他的劉以豪,根本每個後搖音色都迷幻玄虛。一切都在漂浮,一切仍然未定,就把一帖自在,當成自己的太空衣。
場邊側記
來到大稻埕,劉以豪喜歡拍照處的風情舊樓,開玩笑問經紀人想不想買,「買下來的話,我可以住3樓嗎,比較安靜。」其實他的發夢真的沒有框架,都是認真,也不算太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