澎恰恰與邱澤想起,在很小的空間對戲時,憑空在角落出現的彈匣,讓兩個人都不敢多說什麼,對望一眼就彷彿說盡一切。邱澤說拍完《第九分局》,有一次在飯店他無法確定是不是被壓,因為他身體醒了,意識還沒有醒了,「看得到天花板,覺得腳慢慢浮起來,但我依然動不了,要到最後用力了一下,才回到自己的身體裡。但我記得,天花板火警的感應器,離我很近。」
有通靈體質的温貞菱,坦承的確有遇到一些靈異過程,「在荒山區拍攝時,澎哥有感覺到我表情怪怪的,來握住我的手,那時我的體溫很低。」而她隨手拍下的照片裡,熟識的通靈師父也跟她說,一張照片大概有2、30個阿飄在裡面。由於她演的角色手上一直有酒瓶,導演希望酒瓶在拍戲時可以在她的手上破掉,她心想可能手上都會是血,結果拍戲時酒瓶真的破了,但她看看手上都沒事。後來她又問了通靈朋友,仔細看看,手上真有一個像針扎的傷口,不管如何都會見點血。
導演王鼎霖則說,一天半夜兩三點時在宜蘭,風沒有特別大,但卻有一陣風,讓他身上掛的工作證戳到眼睛裡,當天一隻眼睛睜不開,幸好沒有影響到拍攝。
對怕鬼都不敢講的劉奕兒要到最後才招認自己其實超怕鬼,可能是因為自己體質乾淨,常會有靈體對她有所求,要她幫忙念佛,拍完《第九分局》後她每一部戲都帶護身府,與不可見的事物互相尊敬,「我是聽不到、看不到,但感覺得到。」講一講她自己又覺得恐怖恐怖的,加上澎恰恰又在場,唉唷,是一種在向《玫瑰之夜》靈異單元致敬的概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