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智咖啡館的故事4】因老公罹病「從孬種變勇敢」 盼政府設年輕患者照護機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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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減緩退化速度,劉鳳蓮(左)常藉口「要幫我提東西」,「騙」林善仁(右)出門散步。
為了減緩退化速度,劉鳳蓮(左)常藉口「要幫我提東西」,「騙」林善仁(右)出門散步。
所以到底是希望生意好,還是不好?她說:「我們希望是細水長流。」說的雖然是生意,但更像對患者和家屬必須的承諾,要維持住這樣一個雖然虧損,但能令患者相信自己有用讓家屬藉以喘息的地方。去年8月底,郭台銘允諾捐贈未來3年經費,但在那之前,她坦言:「別說咖啡館,整個記憶會館收攤都是有可能的。」
陳素芬(右)和塗智敏(左)訂婚時的照片。那是1988年,先生也忘了,常說:「妳不是陳素芬,陳素芬是我老婆,妳是我女朋友。」
收攤了,就不只是陳素芬提到年輕型失智症患者資源匱乏時所說的「僧多粥少」,而是完全沒粥了。林繼嚴很激昂地對我說:「按比例來講,台北應該有5,000個年輕型失智症患者,可是我們群組才多少人?100多個。」他期待咖啡館可以讓他們觸及到更多有需要、但不知道有這些服務的個案。一旦沒有咖啡館,這一切都將變成空話。
劉鳳蓮則一再和我強調:「期盼政府能早日成立專屬年輕型失智症的照護機制。你一定要把這句話寫進去喔!」初訪說,拍攝2人在咖啡館送餐時又說,偶爾也傳LINE提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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