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約翰大衛華盛頓說的,導演諾蘭看起來是個凡人,但工作起來就跟機器運作一樣很有規律,特別是他還包辦了整部片所有最炫、但也最累的動作場面。「動作部分準備了2個月,追、趕、跑、跳、碰都有,這真是全新的領域!」約翰說這回讓他體驗到過去沒碰過的,就是要演出「逆時鐘」的肢體語言,所以要跟特技組合作,一起練習找出該怎麼演「逆時鐘」的狀態,「雖然受了一點傷,但以前有打美式足球的背景,這對我在拍戲時的鍛鍊很有幫助。」
伊莉莎白戴比姬則說自己就跟大家一樣,都是諾蘭的鐵粉,原本以為跟他拍戲是遙不可及的事,沒想到卻有機會受邀一起喝茶、討論劇本,「我要說製片艾瑪湯瑪斯烤的點心很好吃!」從試鏡、讀劇本到拍攝,她形容整個過程都很真實,對自己而言猶如一份禮物,「我看了劇本,感受到這個角色的活力,但也同時納悶要怎麼拍、我要怎麼演。」加上很多戲她以前也沒有演過,所以拍戲時不斷突破自我的極限,「為了導演不斷挑戰自我,因為拍戲現場充滿了鼓勵的氣氛,製片艾瑪打造了功能強大又緊密的劇組。」
她提到不知道該怎麼拍的戲,指的就是要駕駛帆船在海面上狂飆。伊莉莎白戴比姬說以前也在船上拍過戲,但是跟《天能》相比,根本就是太容易了!因為這回她要親自駕駛帆船,「這完全改變我對帆船航海的定義跟想像,又得克服我自身的恐懼,內心覺得不安全、外表要很鎮定,我想這次經驗的確改寫了感官體驗,讓我的腦袋切換到全新的層次!是真的沒有體驗過,而且很瘋狂,但好高興這次辦到了!」
約翰大衛華盛頓談到跟他對戲最多的羅伯派汀森,從一見面就覺得對方是當今最優秀的男演員之一,「我們一起排練台詞,討論怎麼演出每個動作跟細節。此外他們也會討論電影劇情,又要如何演出與拍攝「順時鐘」「逆時鐘」的每個環節。
至於現實中,假使真的有「逆時鐘」的技術,大家最想回到哪一個片刻?約翰笑說想要回到上週二的凌晨2點鐘,阻止自己吃下草莓杯子蛋糕,「但就像電影裡頭說的,該發生的已經發生了,所以就算了。」伊莉莎白則說想要稍微倒帶一下,回到2020年以前一點點也無所謂,「我想回去多做一點準備,就算去製作疫苗也好。」製片艾瑪說因為大女兒剛剛上大學,所以想要回到她1歲生日派對的時候,「那時候她還是個小寶寶,我還有17年的時間可以陪伴。」唯有導演諾蘭認為這樣逆轉時間的技術既有好處,但也有壞處,所以寧可選擇活在當下的時間。
因為《天能》預告出現這樣的對白,「我只能送你一個字,『天能』!」那麼他們又想送給台灣觀眾哪一個字,來形容《天能》呢?約翰大衛華盛頓說「刺激!」,伊莉莎白戴比姬想了很久,一度腦袋空白,好不容易擠出「回味無窮。」製片艾瑪的答案是「脫離」,因為身為製片已經看了很多次,但每次都會讓她忘情,脫離了現實。導演諾蘭認為這些意見都很正確,但他選擇「體驗」,因為希望觀眾能親自到戲院體驗這部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