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樂妍解釋,她在疫情期間踏入直播帶貨領域,但礙於台灣人身分,無法申請抖音實名認證,便在司姓合夥人的協助下,註冊了一間公司「廣州樂妍文化傳媒」,讓她可以使用企業帳號直播。她雖持有公司51%股份,但因為掛她的名字就形同外資,經營起來會有不少麻煩,所以司男找來自己的朋友擔任法定代理人,又用家人的身分證、電話綁定直播帳號。
劉樂妍出於信任,並未干涉司男的操作方式,就連今年1月對方要求取消人民幣1.5萬元底薪、全面改為以抽成方式支薪,撥直播收益的40%給劉樂妍,她也答應了,她說:「因為我覺得我特別地勤勞,只要我肯幹,我什麼都不怕。」但司男從3月就開始拖欠工資,總是以現在需要用錢為由,聲稱下個月會再還給她,卻從未實現承諾。
劉樂妍無奈表示,手上還有兩棟台灣房子的貸款,在司男不斷地欠薪之下,已經好幾個月都差點還不出錢,只好先找朋友周轉。大家聽到她要來借錢都很困惑:「妳不是天天在工作嗎?妳怎麼會沒有錢?」她雖感到無奈,但顧及合夥人的面子,從沒說出自己被欠薪,卻沒想到司男變本加厲,不只不給劉樂妍薪水,漸漸地連助理的薪水也不發,導致助理們相繼辭職。
拖到8月份,劉樂妍在台灣的弟弟出意外進了ICU,因為藥品多是自費,短短幾天就累積60幾萬醫藥費,當時她苦求司男支薪,才勉強拿到幾筆千元、萬元的錢,但仍遠遠不足應得的薪資。然而,令劉樂妍氣憤的是,她後來得知司男在外也欠很多錢,廠商還跑來問:「(他)說因為妳弟弟住院,所以把錢都借給妳了,沒辦法給我們結帳,是真的嗎?」讓只是追討自己應得薪資的劉樂妍非常傻眼。
遲遲拿不到錢,劉樂妍拒絕再開直播,司男卻自己登入帳號直播,反咬劉樂妍被捧紅了就想跑,並出示轉帳證明,澄清已發給她人民幣36萬元(約台幣160萬元)。然而,劉樂妍反嗆:「我幹了1年10個月,你才發給我36萬?!你自己說出來都不覺得可笑嗎?」甚至連她沒有使用的辦公室,司男都要扣每個月1萬多塊的租金和水電管理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