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日兩國的通力合作,讓電影呈現不太一樣的日本,役所廣司從工作中發現,之前聽說導演文溫德斯會要求精準排練,但這次卻不排練,「大部分的戲都是導演跟攝影師和我,一起拍攝劇中人平山先生的日常生活,幾乎沒有鏡頭是同樣的事情再做一次的。導演不會要求我再演第二次,除非是要換個角度拍攝,不然通常是一次就拍好。這種拍法對我來說也是第一次,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這部電影拍出來,也是基於這個拍法的原因吧,我也不覺得我在表演,很像是透過平山先生這個角色在過生活,一邊過生活、一邊整理出他的心情,我覺得導演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意圖。」
透過清潔員平山先生的打掃工作,電影造訪了17間各有特色的東京公廁,役所廣司在實際拍攝前,用了兩天的時間跟真正的打掃人員學習如何清潔,「從怎麼進行清潔的步驟、所有工具的用法都有實際上教導我?我把他們清潔的過程錄下來、回去反覆觀看,並將步驟記起來。拍攝時清潔指導也會在劇組隨時指導我的動作,真的是每個地方都要用不同的清潔用具,每個用法都不一樣,要把細節都記起來真的蠻辛苦的。」
在現實中,這些洗手間一天規定會有3次打掃時間,當然實際的現場狀況會比電影裡看到的還要更髒,甚至有些東西會不見,役所廣司說意外狀況比我們想像中的還要更多,「聽清潔員分享經驗,去想像實際上更髒大概會是什麼情況,以及了解身為清潔員要去打掃的心情會是怎樣。」如果打掃過程中,真的有人要使用時,他們該如何處理,這類細節都有相關的應對之道。
大家會想知道,導演文溫德斯為何願意修改計畫,在日本拍片,役所廣司認為這可能跟他熱愛日本文化有關,「拍片時,他問我通常怎麼打掃榻榻米?我跟他說會將報紙弄濕,鋪在榻榻米上面比較不會起灰塵,導演馬上理解這個概念,也把這一幕放到電影裡面去。」儘管文溫德斯造訪日本50次以上,也算是半個日本通,但他對麩質過敏,不能吃小麥類等麵食,但這些都沒有造成距離,反而有助於透過電影呈現他所觀察到的日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