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拿著泰國護照,唐治平從小在台灣讀書生活長大,一句泰文都不會說,也沒有台灣身分,讓他時常有漂泊不定的感受。也因為這些聽來諷刺的成長因素,然後這麼多年來又必須一直拿著工作證在台灣過活,讓他心理上極度無安全感。同時也由此可知,唐治平從小就和母親只能相依為命,雖然無話不談,卻也相愛相殺。
而且唐治平頻繁出現失憶現象,不願面對母親離去的事實,嘴上一直說著要找媽媽,卻又鎮日不停四處遊走,有時也和朋友吃飯。身邊友人曾向本刊透露在母喪之後大概隔了2週,唐治平主動約了朋友聚餐吃飯,而且還是約在他和媽媽最後一次吃飯的餐廳。
根據轉述,當時唐治平還和友人聊天說話講得頭頭是道,先是抱怨自己拍戲酬勞有所委屈,還當場逐一分析為何自己不肯認屍,一個一個強調屍體哪個特徵不是母親,語氣聽來完全無法與在媒體上他四處晃盪的樣貌聯想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