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敦學院大學的傳染病學專家巴洛(Francois Balloux)在他的推特上說,「中國或許行動得太晚,我對他們的一些做法也有所保留,不過他們已經控制了疫情。」「他們給了世界一個準備的『機會之窗』,但是卻被白白浪費了。」
以中國和歐洲的封鎖防疫措施來比較:武漢封城的宣布是在1月23日,當時全球確診病例還不到600人。至於歐洲第一個封鎖的區域,則是在義大利的米蘭,時間是在3月8日。當時義大利全國病例已經超過7300人。隔週之後,西班牙和法國也出現大致相同的病例數量,才開始禁止大部分的公共活動。這些國家的封鎖措施,嚴格的程度都遠不如武漢。
傅萊登在紐約時報訪問中說:「在社區傳染開始的一個星期內,就該做好保持社交距離的嚴格措施,否則就會爆發傳染。一旦爆發,防堵就變得困難。」他說,重點是不要讓傳染達到這個爆發點,「但是大部分歐洲國家已過了這個爆發點,紐約也過了這個爆發點」。
紐約時報也提到,東亞國家反應迅速,不過與中國或歐洲的策略都大不相同。新加坡、台灣、香港的病例數明顯得到有效控制。南韓對超過20萬民眾進行大規模檢測之後,目前疫情的蔓延已得到控制。巴洛在推特上說,「南韓向世界展現,它可以在個人自由、經濟和社會結構有限度損害的情況下,抑制疫情的流行。」
不過專家也提到,大規模的檢測和病例接觸史的追蹤,同樣也是在疫情傳染尚未失控時最有效。
換句話說,政府因應嚴重傳染病最好的方式,往往一開始會被認為是反應過度,而招來民眾嚴厲的批評。但問題是,傳染病在一開始爆發的時候,我們多半無從知道它到底嚴不嚴重。
專家說,歐洲如今封鎖的做法是否有助減緩疫情,至少在短時間內無法從數字上看出明顯成效。在中國,二月初疫情的高峰期間,每天增加3000-4000的新病例。如今義大利增加速度還要更快,而歐洲一天新增的案例就可超過一萬人。估計到三月底之前,義大利全國病例數將超過中國。
參考資料:New York Tim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