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Joanne)只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但肯定知道我是她最親的人。
我們到凌威位於新店溪畔的家探望Joanne,她清秀白皙的面孔依然年輕,但眼神空洞得像失去靈魂。「她學習很難,我不斷教她,但會的單字不到十個。她現在會叫我的名字,我問:『我是誰啊?』她會說:『凌威啊!』她只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但肯定知道我是她最親的人。」他努力記住關於太太的一切記憶,卻無法幫她記起自己。
她(Joanne)只知道我的名字,不知道我們的關係,但肯定知道我是她最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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