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傷痛是現在的自己整理得了,就會試著慢慢整埋。如果整理不了先放著。有時候當然會要求自己說,不行,我不能一直放在那邊,可是你現在沒有那個能力、那個智慧。我比較不會逼迫自己去一定要怎麼樣去消化它,因為,那就是沒有辦法。」
賽車追撞面臨生死交關 邱澤在心裡告訴自己這句話
「倒是沒有想過它是不是讓自己面對傷痛的方式,只是覺得它好像應該好好的。」他想起,「爸爸離開後,把他送回我們家的祖墳。沒多久我就去雲南拍戲,那部戲期間都吃不下吧。」他表情也跟平常一樣,但心裡的平衡大概是,一顆小石子又變得更小了。
但心裡的懸崖上其實又排著很多石子。比如邱澤想起自己大學時曾在家裡翻出一台機械式老相機,「我爸說那台相機是我出生那年他買來拍我的。年紀跟我一樣大,留到現在。」
有因此感覺到父親的愛嗎?「我覺得他只是想買而已。男生不都會這樣子嗎?」邱澤又呵呵笑了起來。
若自己是個父親,邱澤說:「應該會把小孩寵壞掉。」他堅持,為了安全,小孩要學會騎腳踏車跟游泳,而身體協調性好的邱澤,就曾是排球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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