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小玉在姊姊陪同下開著營業車前往監理所赴約,一名高壯、戴著墨鏡的男子與她們接洽,拿走小玉帶來的超速罰單與證件後,動手拆掉小玉的車牌,並告訴小玉說還得繳納一張5,400元的罰單,但罰單內容卻隻字未提,小玉姊妹擔心有問題,數度打聽,卻遭對方怒瞪,叫她們不要多問。
不久,另一名同樣自稱代辦業者的女子現身,男子告訴小玉姊妹,女代辦會接手處理,隨即離去。B小姐說:「我們問了很多次,但他一直凶我們,罰單內容也交代不清,後來女代辦帶我們去繳罰單,很奇怪,她沒抽號碼牌,還熟門熟路地直接走到某櫃台,並直呼櫃台人員的小名,感覺關係很好,當時還有其他人在櫃台填資料,櫃台人員卻讓我們插隊繳罰單。」
繳完罰單後,小玉姊妹心中仍有疑慮,向女代辦問起罰單的事,對方卻甩鍋說:「我只是幫忙,你們有問題去找代辦的先生,不要找我!」接著向她們收取2萬元代辦費,並以驗車為由離開。小玉姊妹越想越不對勁,前往櫃台找人想問清楚,得到的答案卻讓她們一頭霧水。
B小姐說,櫃台人員告訴她們,罰單內容是「領有大牌未懸掛」,對方還很疑惑地問小玉:「你自己不知道嗎?」後來又喃喃自語說:「這個警察到底在開什麼啊?」讓小玉姊妹越想越不安。
過了一陣子,女代辦帶著新領的車牌現身,並有說有笑地跟小玉姊妹討論車牌號碼,但接到一通電話後,對方突然臉色一沉,嚴肅地說:「你們不要再去問罰單的問題了,不然人家不給你們辦了,對方打來講第三次了!」小玉聽完想要解釋,女代辦又出言警告:「你本來要被扣牌,就是繳了這張罰單,才不用被扣牌,不要再去問罰單的事了!」小玉姊妹不敢再多說,乖乖拿了新車牌回家。
幾天後,小玉收到罰單,開罰原因是「已領有號牌而未懸掛」,開單日期正是她到監理所赴約那天,不過,開單時間卻是早上8點多,當時小玉還在家中,根本沒有出門,罰單上「收受人」的簽名她也不認識,小玉擔心遭連累觸法,提心吊膽好幾天,最後透過A先生向台北市議員徐立信陳情,並向司法機關檢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