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團隊在劇本階段就想找陳昊森演出此角,導演陳奕甫回憶:「當時詢問經紀公司,結果他沒有檔期。後來我們拍片延檔,剛好他們有時間,回來詢問我們的拍攝行程,幸運能搭得上。」
陳奕甫表示,起初對於張正義的角色想像,是他還沒入獄前陽光自信的狀態,並在陳昊森身上看到這個特質。不過角色入獄7年飽受折磨,變得壓抑陰沉,如受傷的野獸般狼狽,這方面與陳昊森的形象大相逕庭,因此藉試鏡觀察他是否能掌握到角色的另一面。
編劇葉乃菁當時特別寫了張正義的獄中日記,意即假想角色如果會寫日記,會寫什麼樣的內容。再請陳昊森念出來,過程中他也抓到那種感覺,葉乃菁說:「在他陽光的外表下,可以看到他脆弱、沉下來的狀態,是平常他的銀幕形象或訪問上看不到的。」陳奕甫也認為陳昊森有股很強的能量,不管是內斂或爆發力上都駕馭得很好,是這角色的不二人選。
由於陳昊森有些棒球員朋友,開拍前陳奕甫希望他多了解棒球員的生活。原本也想帶陳昊森造訪監獄,但因疫情而難以成行,只能要求他常獨處,體驗身為囚犯的孤獨感。為此陳昊森常把自己關起來,或去睡路邊,「可是睡路邊不是導演逼的,是他比較激進」,葉乃菁笑說。
片中陳昊森和張孝全有打鬥戲,開拍前安排動作指導為他們上課。但陳昊森有一場打人的戲,是拍特寫鏡頭,所以他實際上是對著地上打,結果有一拳不小心揮空打到木箱。當下他仍在情緒裡而不自知,劇組看到他流血趕快喊停,「他還一直演」,造成手部有點受傷,除此之外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