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塔詠擁有法國文學博士學位,卻因緣際會成為製片人。她19歲時受僱伊朗法拉比電影基金會 (FCF) ,當年阿巴斯的電影《何處是我朋友的家?》( Where is the Friend's Home?)要赴盧卡諾影展(Festival del film Locarno)參展,該片法文字幕即是由她翻譯。
在卡塔詠眼中,阿巴斯不只是電影導演,而是藝術家。「當年法國電視台arte到伊朗訪問阿巴斯,我擔任翻譯,因此有機會去他家。他給我看他製作的盒子,因為他也是木匠,同時他也是攝影師、畫家和詩人。」
阿巴斯話不多,但一開口都是至理名言,「我把他的金玉良言視為紀念品,牢記在心。後來我們常在各大小影展見面,一起吃早餐。在電影這條路上他就像我的父親(my father of the cinema),介給我給其他人認識。我的生父已過世,去年阿巴斯過世時,我就像喪父一樣悲傷。」
卡塔詠表示,阿巴斯很了解伊朗文化,「他就像一棵大樹,對伊朗電影的貢獻良多,其精神無所不在。他的死是伊朗電影、也是世界電影的損失。」
與阿巴斯的相遇,讓卡塔詠使命感油然而生,立志投身電影產業,「我必須待在電影圈,他們需要我。我要做的不是拍片,而是把伊朗片推廣到全世界,這工作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做。」
除了阿巴斯,她曾和伊朗名導穆森馬可馬巴夫(Mohsen Makhmalbaf)共事,後者的作品有《流亡的獨裁者》(The President)等。「馬可馬巴夫是行動派,他很關心人,認真有才華。」另,曾以《分居風暴》(A Separation)、《新居風暴》(The Salesman)2度獲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導演阿斯哈法哈蒂(Asghar Farhadi),成名前也曾和卡塔詠合作電影《 死期預告》(The Beautiful City),她慧眼獨具,「我注意到他是因為他很有才華,也很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