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式凝在回憶錄中對自己說:「妳一定要緊記這個傷痛時刻。妳一定要好好記著,這使妳在以後能對任何這樣的場合說不。」未料我會突然提及何式凝,原本談笑自若的他,沉默片刻之後,一字一句慢慢地拖著:「這事非常複雜,我不懂怎麼回應,每個人說這事有很多版本,就像我寫我媽媽,跟我姊姊寫媽媽,可能會有重複吧,但還是會不一樣。我只能說做的選擇、走的路,對一些人會有一些傷害,我也曾經嘗試過用其他的方法去彌補,當你覺得已經盡了力,對方還是覺得不足夠,我們再也沒有溝通。」他並沒看過何式凝的書,與何也再無往來。「我喜歡『高貴』這個字眼,我們都會算計,但算計不是高貴的行動,計算過後也經歷過了一些事情,傷害還在,傷痕還在,就希望我們各自能高貴地生存下去。」
愛情帶來的傷害 總是比快樂還多
輝離開後,她仍以女友的身分出席周家家族活動,代替缺席的兒子照顧媽媽,20多年從不間斷,周母81歲的壽宴,她照慣例出席,誰知「媳婦」另有其人,她變成外人。
詞人談創作,大方招認他在歌詞裡偷渡自己的回憶,那些通通都是周耀輝。「歸於灰與鮮紅,但你留戀於七色的天國中,而誰為我哭,天生這樣盲目」,若是這樣,幫王菲寫〈色盲〉可曾想到何小姐?他以苦澀的笑容代替回答。
情歌寫了這樣多,問他一樁感情裡最艱難的是什麼?「找到一個人,所有人教導你要不顧一切,好好跟他在一起,這個不顧一切我是後來才學會的。當有人說他愛上我,他喜歡我,我就會覺得很感恩,我是常常不顧一切跟他一起,我會遷就,但我後來會明白,這個寫得很容易,做起來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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