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山說:「劇組工作人員已很少,就算不清場,也沒有多少人。而且和田每次都脫很快,叫她排練先不要脫,但她已經脫了,比我們還不害羞。」
他也強調,如果是其他女演員,的確需要更多照料,考慮很多事。但是和田光沙比較大方,主動去展現她開放的那一面,讓劇組在拍攝上輕鬆很多。
對此和田解釋,她希望排練時、皮膚及感官知覺能和實際拍攝相同,「若排練時有穿衣服,實際拍戲卻不穿,2種感受會不同,會干擾演出。」加上劇組編制很小,大家都忙各自的事,沒有人會注意她的裸體,她也不用顧慮太多,更能專注在演技上。
她不諱言,看到劇本時,原本擔心精障者或家屬看到這部片的反應。但劇本立意良好,且她與飾演哥哥的演員松浦祐也之前就認識,加上日本電影圈需要這樣的題材和作品,所以她抱著奉獻的精神,不在乎是否犧牲什麼形象。
家人也支持她演出這個角色嗎?她說:「我沒有特別和家人商量,來台灣後大家都問我這題,也讓我感受到台日文的差異,在日本沒人問過我。」一旁的片山則表示,她已經是成人了,這種事不需要跟家人商量。
和田確定接演後,除在導演建議下看了《千鶴》,也去自閉症患者任職的機構當志工,以近距離觀察他們,做為演戲時的參考。 雖然這個角色對她來說有很多突破性的演出,但身為演員,她會抱持平常心,坦然看待所有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