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與《逆光飛翔》監製陳寶旭,開始發展籃球電影《24:應聲入網》的大綱,但對於題材切入始終找不到更強的著力點。接下來幾年拍攝了2014年《共犯》,也經歷了2017年《夏天19歲的肖像》,成績都不理想。坦白說票房的失利,讓我非常沮喪,電影的製作必須投入很長的週期,而上映後就像把銅板投入大海,淹沒了。這讓我想起2006年,第一部參與拍攝紀錄長片《奇蹟的夏天》,楊力州導演說:「從小未曾有人教我們如何面對失敗,唯有經歷一次,才有機會長大。」
【導演手記】如果青春是場競賽 上半場失去的,《下半場》如何贏回來
2010年,因為工作緣故,有機會跟著松山高中籃球隊,拍攝他們經歷HBL高中籃球聯賽的過程,片名是《Nike JDI Σ之HBL綠色神盾》(數學符號Σ,sigma,加總的意思)。教練黃萬隆對球隊說:靠你一個人殺是不夠的,所有人都要準備好。我與參與攝影紀錄的廖明毅導演,經歷了宛如故事情節般的拍攝過程,高中籃球員場上流著汗水,場下強忍著淚水,這畫面深刻印在腦海,也萌生拍攝運動電影的想法。
2016年,在田調過程中,一則高中籃球聯賽的新聞標題吸引著我「兄弟鬩牆場上對決」,這是分別隸屬兩球隊的親兄弟,相爭輸贏的新聞。兄弟這詞讓我有很多的想像,場上的兩人是什麼念頭,頓時間好像找到了觀點。繞了這麼久,心情真的像《逆光飛翔》編劇念修寫下小潔對裕翔說的話:「如果對喜歡的事沒辦法放棄,那就要更努力地讓別人看見自己存在。」
於是著手名為《禁區》的大綱,,過程中編劇乃賴也為兄弟寫了一個短篇小說《野狗》,更扎實了兄弟背景的基礎。2017年冬天,為電影找到人生下半場的概念,於是定名為《下半場》,劇本幾近完成,熱身結束,開始進入電影製作的上半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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