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俄軍性侵 矢志會舉槍對抗
「我去拍攝烏克蘭士兵,一名計程車司機就指控我是烏克蘭軍隊一員。我解釋,我只是在拍紀錄片。然後我就被囚禁了。」
「我男友史提芬知道我被囚禁了。因為我該回到他身邊,而我沒有。他意識到有事發生了。許多外國記者陸續知道我被囚禁,這可能救了我的命—關押我的人知道,國際媒體認識我。他們不能殺我。」
「他們認為我是狙擊手。他們甚至還打了我。我聽到他們討論:『好吧,她沒有哭耶,那她一定是狙擊手。』」
他們為何判斷妳是狙擊手?
「他們覺得每個『與烏克蘭人站在一起的人』都是狙擊手。」
「他們說我是狙擊手、是間諜、是納粹,同時也是一名負責回報火砲座標的人員。他們把一些印著座標的紙張塞入我包包,栽贓我是一名協調員,指控我負責為烏克蘭軍隊發送座標。他們試圖藉此『證明』我是一名軍隊火砲協調員。」
他們甚至還打妳?
「是的,」艾莉莎左腳用力踢向右腳踝,「他們這樣踢我。」
「至少10人,但動手的主要是2人。他們把我帶到行政大樓審訊,過程非常漫長。」
「他們拿走一切,包括我的手機、所有筆記。他們瀏覽我手機訊息,從對話紀錄得知有張SD卡在史提芬那兒,我聽到他們一直討論:該如何拿到那張SD卡?」
「他們從我手機發現史提芬的旅館地址。他們想衝到那間旅館,奪走這張SD卡。」
「我一直沉默。我需要時間思考: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他們從我手機訊息得知我爸媽住札波羅熱,恐嚇我若再不說出那張SD卡的下落,就去找我家人和男友,把人關進地下室。他們會想盡辦法折磨我們,例如割掉我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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