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頭上有熱血理想也有殘酷現實,林冠華的死亡導致他情緒崩潰,在眾人眼前推父嗆母。「我跟爸媽之間一直有很深的誤解,覺得他們不了解我,心裡的積怨一直忍,到了那年一次炸開鍋。我的不快樂像一隻怪獸被養大,我看見那隻怪獸掌控我,以致我失控。」衝突後怎麼和解?「我以前情感很封閉,這1、2年慢慢才學習把心打開,發現爸媽不像我想像中那麼不理解我。」
沒有自己名字的人 正努力拼回自己的名字
相比周大觀的內斂乖巧,周天觀顯然更外放活潑,更努力追求反叛與獨立。一方面或許是在醫院看多了生病與死亡,他被迫早熟,更急切想熱愛生命。「高二升高三的時候,面對升學壓力,我很想展示給別人看我關心社會,想要證明自己。」2015年7月,他一股腦兒投入反課綱微調學運。
革命也衝開了他心中的枷鎖,「我才明白,一個人是不可能學別人的,(再學下去)只是把自己搞得四不像。」他不斷自問,我是誰?我活著的價值跟定位是什麼?這2年,他依然熱衷社會運動,參與反勞基法修惡、公投連署,活出自己的光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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