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腳處附近有許多甜點店,「我從小覺得巧克力是很幸福的滋味、很療癒的東西,心情不好就會想吃。」招認自己是嗜甜的螞蟻人,經常會上門光顧,「有時看見師傅在店裡調溫,覺得炒的動作很帥,好像可以用這招把妹。」想學的理由也不完全那麼的中二,「差不多時間點,埔里開了一間很大的巧克力工廠,還有幾間小店的生意都不錯,我看見商機。」
【被活埋之後3】偷師日本師傅 試吃200家巧克力店才開業
時運不濟,且傷痕猶在,「我很認真地要遺忘被活埋的記憶,但一直沒辦法。黑暗、重量、血混合著土、瓦斯的味道,或許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有辦法體會。」羅維振背著簡單的行囊逃離,「剛好朋友的家人在日本茨城縣開飯店,我們去玩,也幫忙打掃,有點是非法打工啦!」
趁著每天凌晨倒垃圾時間,羅維振用很破的日語搭訕,「可是店家都不願意教,只能白天他們在那邊炒,我觀察動作、手法,再Google找資訊。」光看不練沒意義,「在日本待1年、每3個月回來一次,台、日兩邊有課程我都去上,從基礎開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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