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寫日記 當成是遺言
當然不是為了省那6萬元。彼時在兒科急診擔任醫師的他,發現感染源就是從急診室出去的,「但我在那邊看診1個月以上了…所以我是為了保護家人,我如果不回去(醫院)的話,就要去找旅館。」他在和平被封住的院內,整整10天與世隔絕,只能寫日記每天報信。隔絕的日子,沒有一天睡好,「我是睡健保房,6個人1間,簾子拉起來,在病房裡面做隔離。因為沒有空調,很熱,戴著N95睡覺,早上起來,才發現口罩掉到床底下了。」17年來,他再也走不進去和平醫院,偶爾仍做著睡到一半口罩掉落的夢。那些日記仍留在網路上,像是這場疫情最初的碑文。他告訴我們:「那時是真的當成遺言在寫。」